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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乘佛教的起源=On the origins of Mahayana Buddhis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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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uthor |
村上真完 (著)=Murakami, Shinkan (a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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釋性一 (譯)=Shih, Shing-i (t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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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urce |
圓光佛學學報=Yuan Kuang Journal of Buddhist Studi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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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olume | n.16 |
Date | 2010.11 |
Pages | 1 - 52 |
Publisher | 圓光佛學研究所=Yuan Kuang Buddhist College |
Publisher Url |
http://www.ykbi.edu.t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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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cation | 桃園縣, 臺灣 [Taoyuean hsien, Taiwan] |
Content type | 期刊論文=Journal Article |
Language | 中文=Chinese |
Note | 作者村上真完為日本東北大學榮譽教授;譯者釋性一任職於圓光佛學研究所 |
Keyword | 出家; 奉獻銘; 回向文; 佛菩薩像; 經典創作 |
Abstract | 大乘佛教的起源與發展目前並不很明確。本論中,筆者將提出兩個問題:亦即:(1)大乘經典為何、如何、在什麼有利的情況下被創造的?(2)在何時、由何人所創造及支持的?
第一個問題關係著初期佛教的本質,或開放性佛教的思考態度是利他亦自利。關於此問題,整體而言,筆者認為需要介紹一個佛教非常基本的原理,亦即,所謂的「開放式的思考」,或是換句話說,[心的]完全的「開放性」。此開放式的思考,或完全「開放性」,與閉鎖式的思考相反;自由及開放,對所有人友善、悲愍、同情,不動怒,而處在一個開放的氣氛裡,具有不拒絕他人、不偏執、不敵對的善意。這個佛教的「開放性」可以追遡到非我、無我的教說,亦即我們所有的存在都被縮減到身與心的自然元素上(五蘊、十二處、十八界),任何一個都非自我、亦非我所。如我們在下面可以詳細地看到:所謂覺者(佛),是已經將覆蓋心中的煩惱傾向(貪等)的蓋子「打開」,然後真實的存在(緣起法)在他的心上變得開放了。
佛教的開放性在佛典的編集、著作,及傳持中非常顯著,因為在目前現存的各部派的諸多不同的典籍中,不管在口傳或文字上都可以看見。
在各部派大約完成初期的原始佛教經典制作、編輯之時,新的經典和宗教文獻開始被創作,其中有些就成為大乘經典(sūtras)。
因此,如果初期佛教已經有這樣開放式的思考的話,我們也許可以假設大乘佛教在部派佛教(Nikāya, Hīnayāna)中成長的可能性(山田龍城 [1957]、[1959])。但是有些學者有不同的看法,認為大乘是從不屬於部派佛教的, 從事佛塔(stūpa)供養的在家集團所發展出來的( 平川[1963]、[1989-90])。筆者不同意後者的看法,將在第二章詳細討論。
利他的開放式的思考法應該可能允許不同的意見。雖然在佛教各部派及學說的論爭中有許多不同的理論和思想,但根據筆者所知,在佛教教團中可能沒有任何異端的宗教裁判。大乘運動,以筆者的看法,這新的宗教文獻的創作漸漸地被接受成為經典。這文獻的作者,有可能是佛教的比丘(雖然不是絕對的),不可能不包括 [小乘]僧團之比丘、或比丘尼(村上 [1998],[2000b、c],[2004])。有關此一問題,佐佐木閑博士提出了一個有關佛教破僧(saṃgha-bheda)的新定義,這對我而言非常有幫助。
關於佐佐木,在其新的破僧定義,主張只要僧團中同一行事,即使教義不同,亦能共住(佐佐木 [1993]頁167,同 [2000]頁121)。他指出律藏中破僧的定義在約西元前三世紀阿育王時代被改變,幾乎各部派都從破法輪僧轉變為破羯磨僧。甚至是說一切有部,在其所屬律藏中雖未改變定義,然在稍後的阿毘達磨文獻中也同樣採取新的定義。在這樣的情況下,筆者認為屬於傳統部派的佛教僧伽能自由地創造出新的大乘經典。
本論的內容如下: 二.關於平川所說大乘佛教起源於在家教團的問題 1.關於佛塔和在家教團的問題:經過仔細的考察與檢討後,筆者不能找到支持這個說法的積極的証據。 2.《出三藏記集》的記錄—從西域來到中土的沙門(?ramanas):大乘經典多由沙門帶到中國,而較少在家居士。 3.《出三藏記集》所傳大乘經論的由來 4.旅行者的記錄:有關大乘的証據 三.大乘佛教的最早証據:碑銘、彫刻等,及漢譯大乘經典 1.大乘的考古學的証據:Gregory Schopen 主張大乘運動是少數集團,且是位於印度邊境的文化。雖然記錄大乘佛教存在的碑銘,在印度亞大陸,一直到六世紀初以前幾乎不存在;但在印度邊境地區及包括中國等外國地區,一直到五世紀末,大乘思想及經典勿寧說是占優勢的。 2.笈多時期奉獻銘所見釋種比丘(?ākya-bhik?u)的大乘迴向文 3.中印度的阿彌陀佛像台座銘文(迦膩色迦紀年28=西元171 年) 4.犍陀羅阿彌陀佛台座銘文與觀音 5.碑銘等的菩薩用例 四.大乘佛教與部派佛教 1.大乘論書之構成與部派佛教相關知識 2.大乘非佛說與對其之批判 3.持有大乘經典之部派佛教:阿富汗新發現的寫本 4.大乘經典創作者的內心世界:新文獻的創作與傳出;大乘經典創作的關鍵詞:莊嚴(Vyūha) 5. 大乘比丘的出家具足戒依何律藏而行 五.結論:大乘佛教非獨立於傳統佛教教團之外根據上述所舉的資料,及各種說明、論辯,筆者認為可以得到一個結論,亦即某些傳統佛教的出家比丘可能為大乘經典的創作者,且雖然這些作者為數不多,但他們必須是非常具有生產力的,以致於在數次間所創造出的經典就相當於巴利文獻幾個世紀所製造出的量。但是這些諷誦大乘經典,及供養菩薩的比丘們並非獨立於傳統僧團之外。這樣的結論同樣為西元671~695 間旅行印度的中國求法僧義淨所著的旅行記(《南海寄歸內法傳》)所證實。在義淨的報告中說在印度及東南亞有四種部派( nikāya ), 亦即大眾部( Mahāsaṃghika )、上座部( Sthavirāya,Theravāda )、根本說一切有部( Mūlasarvāstivādin ), 及正量部(Saṃmitīya),大乘及小乘之間的區別並不明確。 《南海寄歸內法傳》卷1:「若禮菩薩,讀大乘經,名之為大;不行斯事號之為小。所云大乘,無過二種:一則中觀,二乃瑜伽。中觀則俗有真空,體虛如幻;瑜伽則外無內有,事皆唯識。」 (CBETA, T54, no.2125, p. 205, c11-15) 在他的報告中提及比丘們的日常生活、宗教行為、儀軌及行事,但從未談到有獨立的大乘教團,我們不能忽視他的報告。 在此,筆者可以總結的說,大乘經典的作者們,就像後來的大乘文獻的作者一樣,主要是出家的比丘,他們在佛教的世界裡為在家者所護持。 |
Table of contents | 一、前言:問題所在 11 二、在家教團的問題 13 三、從奉獻銘中檢討印度大乘佛教之存在 16 四、大乘佛教與部派佛教的相關諸問題 41 五、結論─與部派佛教教團共生的大乘佛教 47 |
ISSN | 16086848 (P) |
Hits | 3208 |
Created date | 2010.11.05 |
Modified date | 2017.08.0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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