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虛妄唯識的現象學轉向(上)=The Phenomenological Turn in Yogacara (Part 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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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者 |
吳汝鈞 (著)=Ng, Yu-kwan (a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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掲載誌 |
鵝湖月刊=Legein Monthl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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巻号 | n.345 |
出版年月日 | 2004.03 |
ページ | 19 - 29 |
出版者 | 鵝湖月刊社 |
出版サイト |
http://www.oehu.org.tw/Oehu.ht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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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地 | 臺北市, 臺灣 [Taipei shih, Taiwan] |
資料の種類 | 期刊論文=Journal Article |
言語 | 中文=Chinese |
ノート | 作者為中央研究院中國文哲研究所研究員 |
キーワード | 唯識=Mind-Only Buddism=Consciousness-Only Buddhism=Vijnaptimatrata=Vijnaptimatra; 現象學 |
抄録 | 三十三、四年以前,我開始研究唯識學(Vijnana-vada),並且以唯識學中的轉識成智或轉依(asrayaia-paravrtti)為題裁,寫了一篇碩士論文。(註1)關於唯識學,我是就《瑜伽師地論》(Yogacarabhumi)、(註2)無著(Asanga)的《攝大乘論》(Mahayana-samgraha)、世親(Vasubanahu)的《唯識三十頌》(Trimsikavijnaptimatrata-karika)、護法(Dharmapala)的《成唯識論》(Vijnaptimatratasiddhi-sastra)與窺基的《成唯識論述記》而說的,即是說,我主要是參考這些文獻,特別是世親的《唯識三十頌》和護法的《成唯識論》,來了解唯識學。這些文獻,除《成唯識論述記》是中國和尚窺基寫的之外,全是漢譯,而且大部分是玄奘的翻譯。玄奘是宗護法的。因此我在當時所理解的唯識學,基本上是「奘傳唯識學」,那是從印度傳到中國來的世親、護法的唯識學。我並未留意另一支流傳到西藏的所謂「藏傳唯識學」。這是安慧(Sthiramati)解讀世親原意的唯識學。按世親的唯識學發展出兩個流向,其一是護法所傳的,由玄奘帶到東土(中國)流行開來,其主要文獻便是《成唯識論》,是護法對世親的唯識學特別是《唯識三十頌》的疏緯。這部《成唯識論》的梵文原典已佚,也沒有西藏文的翻譯本,只有玄奘的漢譯。另一則是安慧所傳的,流入西藏。它的主要文獻是安慧解世親的《唯識三十頌》的疏釋(Bhasya.Vijnaptimatrtabhasya)。這部文獻沒有漢譯,只有梵文原典與西藏文的翻譯。我當時未懂梵文與藏文,只能看漢譯。故我所了解的唯識學,是奘傳的護法的唯識學。這樣的研究,就文獻學的角度言,比對於日本與歐美學者的研究(他們的態度是特重梵典,然後是依据藏譯;對於漢譯,並未有足夠的重視),自然是不及格的。其後我依梵文、藏文的文獻學的進路學習和研究唯識學,特別是護法與安慧的唯識學,簡別雙方的異同,以胡塞爾(E.Husserl)的現象學(Phanomenologie)來解讀,然後較深入地和多方面地瞭解世親唯識學及其發展的義理面貌。(註3)護法與安慧在解讀與發揮世親唯識學方面,固然有很多不同之處,特別是對「識轉變」(Vijnana-parinama)一重要觀念的詮釋一點,兩人的取向可以說是南轅北轍。安慧以心識(Vijanan)在不同瞬間有相應的變化來解,未有把心識拆分為相分、見分的說法。護法則以心識轉變為相分(nimitta)與見分(drsti)來理會,並以相分概括客觀的存在世界,以見分概括主觀或主體的自我。(註4)其他方面,如種子(bija)學說、阿賴耶識(alaya-vijnana)的功能,雙方的解說都有不同處。大體而言,安穩的詮釋較近於世親的原意,而且有清淨心的傾向。護法的註釋則的確是虛妄唯識的取向,只有轉依或轉識成智一點是例外。他以相見二分來說識轉變,可以說是偏離了世親,卻近於胡塞爾現象學的意識(Bewuptsein)的意向性(Intentionalitat)撐開為能意(Noesis)與所意(Noema)的思維架構。說這是對於世親原意的創造性的詮釋,亦無不可。(註5)在印度唯識學的觀念與理論的世界中,安慧不同於護法,世親亦不同於無著。(註6)不過,在我看來,這些不同只在唯識學整個思維架構中有其意義,離開了唯識的思維架構,便顯得不太重要了。譬如說,安慧與護法的歧異,在唯識思想與如來藏(tathagata-garbha)思想的對比來說,甚至在唯識學與中觀學(Madhyamika, Madhyamaka)的對比來說,便可以被忽略掉。安慧的思想也好,護法的思想也好,都是唯識,都是認為心識對於外境或存在世界具有存有論意義的先在性(priority )與跨越性(superiority)。在這一點上,安慧與護法並沒有歧異;不管是就對識轉變的詮釋來說,或者是就種子與阿賴耶識來說,都是一樣。所謂歧異只在唯識的思想系統內有意義或有效而已。基於這一點,我在三十多年前對護法唯識學所作的研究與所提的批評,或批判,在哲學全局的脈絡下,超出唯識學的總持的取向下,還是有意義的。實際上,在這三十多年中,我未曾停頓對唯識學的關注;特別是最近這幾年,我所作的研究計劃,如佛教知識論、唯識現象學和阿賴耶識與自我轉化等,都是與唯識學有密切關係的,或本身便是唯識學的題裁。在對唯識學的重要觀念和理論的理解和批判上,如種子、種子六義、習氣、阿賴耶識、熏習、轉依等,三十多年來我還是維持原來的觀點,基本上沒有改變。在我看來,唯識學固然有其義理上的精彩與思維上的嚴謹,它的種子說有極廣深的涵蓋範圍與涵蓋強度,值得我們讚嘆不已。不過,它也有觀念上與理論上的弱點以及困難,包括致命的困難。 |
目次 | 一、唯識學的成佛理論的困難 20 二、唯識學的現象學轉向 : 以睿智的直覺取代無漏種子 23 三、純粹力動->氣->具體事務 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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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SSN | 18133738 (P) |
ヒット数 | 793 |
作成日 | 2005.09.26 |
更新日期 | 2020.02.1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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