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容法師》

於1996年擔任西來寺住持期間，謁見美國前總統柯林頓先生。
(照片來源：《我看美國人》封面)(佛光山提供)

容顏光潔、舉止爽朗的慈容法師，浸淫佛法逾四十年，是佛光山人際網路的樞紐，也是整合人力資源的高手。 她的思慮縝密，不但能能掌握各項活動細節也能籌劃全局，佛光會各項會務能有系統、有效率的全面推動，以 及佛光山多年來對於佛教人才的儲訓、組織、統御、指揮、分工、協調，都仰賴於她的運籌帷幄。她說：「我 一向最喜歡和信徒有關的工作」－由此可見，和信徒廣結善緣的親和力，使她成為佛光山幕寮中的靈魂人物之 一。

堅持邁向出家之路

慈容法師是宜蘭人，俗姓吳，生長於一個兄弟姊妹眾多的家庭，從小個性獨立、品學兼優。十八歲那年，開始 加入雷音寺所舉辦的佛教青年會歌誦隊、讀書會，自然也皈依星雲法師而成為佛教徒。次年，又全程參與為期 四十四天環島宣傳影印大藏經的活動，從此萌發為眾生服務的心願。

 
慈容法師與青年領導營的同學合影。
(佛光山提供)

慈容法師的同門師兄慈莊、慈惠、慈嘉、心平等法師，和她一樣都出身於宜蘭，而慈容在眾人當中算是最早皈 依的一位，但是在出家修道這條路上卻是最為曲折坎坷。本來她和慈莊法師相約同一天落髮，由於母親和家人 的激烈反對，只好暫緩出家，一面學佛，一面在雷音寺慈愛幼稚園工作，以實際的行動來證明自己積極進取的 人生觀。當時雖然心中打定出家的主意，但是她並不公開的忤逆家人，慈容法師回憶說：「我從小就不是個認 命的女孩子，一直想為自己選擇人生的道路。按照一般傳統的習慣，女孩子最終的歸宿就是結婚生子，而即使 受過再高教育，有再大理想，一踏入家庭就什麼都沒有了！出家反而可以無牽無掛的開創事業、回饋社會。」 －整整堅持了五年，她的抉擇才逐漸獲得家人的贊同。民國五十八年終於在佛光山正式被剃，得償心願。 慈容法師出家前後分別參與過佛教文化服務處，主編《覺世》旬刊，任教於壽山佛學院、宜蘭蘭陽佛學院。在 佛光山草創初期，也不畏艱辛跟隨星雲法師開山，因此成為佛光山的核心弟子及得力助手。數年後，星雲法師 因材施教，送她到日本京都佛教大學進修社會福祉，專研青少年問題。

用心靈的救濟奠定社會福利事業
慈容法師陪同星雲法師到中國西安迎請佛指舍利。
(照片來源：佛光山提供)

佛光山最早的社會福利事業都是由慈容法師紮根奠基。從日本歸國後，慈容法師學以致用，接辦佛光精舍（老 人院）、大慈育幼院，並任佛光山慈善堂堂主。由於成果豐碩，民國七十二年榮獲全國好人好事代表，並連任 三年台北地方法院榮譽觀護人。她以佛法為體、世法為用，成為星雲大師提倡「人間佛教」的最佳實踐者。

依目前台灣社會經濟狀況來說，一般人對於救孤濟貧響應熱烈，從事福利慈善事業好像並不困難，但歷練相關 工作超過二十年的慈容法師認為，人的慾望無限，而物質是有限的，如果只是付出物質，而不能從建立正確觀 念來淨化人心，那麼救濟是永遠做不完的，也不能根本解決問題。她曾巧妙比喻：「純粹金錢物質的救濟，好 比是家裡來了客人，小孩吵吵鬧鬧，父母不勝其煩，拿十塊錢打發孩子去買糖吃，眼前雖然立刻清淨，好像成 效卓著，但這樣卻只會寵壞孩子，難保下次不故態復萌。相反的，信仰的、心靈的救濟卻好像是父母把吵鬧的 孩子叫到面前，細細解釋開導為什麼應該安靜、應該有禮貌，要尊敬客人。這樣也許要耐煩的反覆教導好幾次 ，可是一但孩子懂得了個中道理，以後就會自我約束，舉一反三，終身受用無窮。」－因成以心靈的救濟來播 灑善種，鞏固福利慈善事業的磐石，誠為慈容法師多年來的深刻體悟。

在慈容法師的主導下，佛光山不論是雲水醫院的義診，或友愛服務隊的濟貧賑災，皆有法師隨行開示佛法。慈 容法師說，大眾不只是需要藉著營養補給色身、藉著醫藥治療疾病，更需要藉著精神食糧、藉著心藥，條理出 柔軟心、慈悲心。

讓普門寺成為紅塵的燈塔

遵循佛光山人事輪派的制度，慈容法師也經歷過各種不同性質的工作，其中住持台北普門寺的十餘年間，是她 佛門生涯中一段盡情揮灑、卓然有成的輝煌歲月。普門寺是全台灣的第一座「高樓寺廟」，自從慈容法師駐錫 後，就努力打造這座寸土寸金的道場，並且運用行銷的「市場區隔」原理，舉辦各種活動，終於讓普門寺成為 滾滾紅塵的燈塔。

在普門寺與慈容法師共事多年的依德法師，至今仍津津樂道昔日的盛況：「一個月只有三十天，普門寺固定辦 的活動卻有七十場；星期二青年會、星期三插花班、星期四婦女法座、星期五金剛禪坐、星期六念佛會、星期 日三場大悲懺；初一、十五還有光明燈法會、報恩會……，而為信徒婚喪喜慶不固定舉辦的活動更不勝枚舉」 。慈容法師表示，普門寺所辦的活動之所以如此「緊鑼密鼓」，一方面是希望地盡其利；另一方面是台北信徒 形形色色，把各種層次、各種需求的人分開來活動，樹立清楚的目標，比較容易帶動，成員也容易彼此認同。

創新的接引方式

慈容法師在普門寺時，經常採用唱歌、跳舞、玩遊戲等活潑的方式來度眾。這種別樹一格的新潮作風，招致部 分教界、學界人士的批評，但是素有丈夫氣概的慈容法師並不因此而退縮。至今，責難之聲不復再聞，反而有 許多團體參考模仿她的領眾方法，有一位信徒曾經忿忿不平的抱怨說：「某某單位都學我們的方式！」，慈容 法師倒是以一貫的自信風度回答：「很好，人家會學我們，表示我們做的不錯，就是要做給人家學。」

因參加普門寺各項活動而受益的信徒，對慈容法師更是由衷的讚歎。以佛光出版社執行秘書倪寶琴為例，她就 是從普門寺青年會開始親近佛門，從而選擇成為師姑，終身奉獻佛門的。另外，參加婦女法座的李幸惠也說出 她的心聲：「在未參加婦女法座前，我的脾氣壞透了，經常像個女暴君，經過一年多的佛法薰習，脾氣改了很 多，尤其把佛教所學來的相夫教子之道，在家中做實習，成果斐然，令先生和孩子們大為驚奇。記得剛開始時 ，先生孩子都反對我來參加，目前他們得到了甜頭，倒過來鼓勵我能多參加活動，並且時常幫我作家事，催我 早些出門以免遲到。甚至他們也常陪我來呢！」

從食堂到佛堂

普門寺坐落於日益繁榮的商業區，在熙來攘往的大台北，恰如「紅塵場中做道場」，起初只像一顆小石子投入 寬闊的湖心，但是透過慈容法師的籌劃發展、廣結善緣，信仰的漣漪一年年、一圈圈的逐漸擴散。

自從慈容法師任住持開始，民權東路附近的辦公大樓之間，便口耳相傳著一個訊息－－「普門寺的素菜很好吃 ，而且是免費的喔！」－－每天中午時針剛越過十二點，就會有白領階級，熙熙攘攘的進入普門寺地下一樓大 齋堂，飽啖美味之後，再心滿意足的回去打拚。前前後後有不少人向慈容法師「檢舉」這些白食客，但是她反 而很豁達的寬慰對方：「沒關係啦！如果我們的飯都沒有人來吃，也不是什麼光采的事！」－所謂「捨得、捨 得、有捨才有得」，絲毫不假，若是當面鑼、對面鼓的勸這些企業精英來叩頭拜佛，恐怕怎麼也拜不下去，但 到普門寺嚐了幾次菜根香，受到知客師父親切招呼，順便聽一、兩回演講，就這樣皈依入信的人竟為數不少。 這都是拜慈容法師「有容乃大」之賜。

慈容法師自許普門寺是高雄佛光山的「外交部」。在普門寺十年，與佛光山一南一北，互相呼應，相輔相成。 例行的朝山團以普門寺為起點，將人脈、財源帶向佛光山；海外來的信徒、出家法師，通常一下飛機會就近由 普門寺接機、招待。如果單以面積來說，當然是高雄佛光山大，但是論起度眾的功能，普門寺和佛光山相較之 下卻毫不遜色，因為在這麼小的三層樓裡，幾乎每個月都會舉行皈依三寶典禮，每次千人以上，其重要性不可 言喻。

也就是從接掌普門寺起，慈容法師搭起信仰與服務的橋樑，將佛法靈活的融入社會福址和現實生活當中，不但 提高了佛光山信眾的質與量，而且使得佛光山在社會上的聲望及影響力也更上一層樓。

整合資源肩挑佛光會重擔

由於慈容法師多年來一直扮演廣大信徒的良師益友，深得人心，加上她本身自信、勇於任事的特質，因此成為 負責「佛光會」的最佳人選。民國八十年二月三日，「中華佛光協會」在台北國父紀念館成立正式，到民國八 十一年五月十六日，更於美國洛杉磯西來寺擴大成立國際佛光會總會。至今這個由中國人、中國佛教徒所創始 的會，在四年之內，已發展成為全球設有兩個總會（世界、中華）、七十九個協會、二十七個籌備會、三十個 委員會的世界性民間團體。

回顧過去數年佛光會的蓬勃發展，慈容法師說：「我一向最喜歡和信徒有關的工作，尤其成立佛光會之後，更 能總結過去的經驗，有系統、有效率的來推動」。與其他許多較鬆散的宗教團體相比，目前各地佛光會均有留 下活動計劃、活動記錄、會員資料；而從各種統計數字當中也可以看出具體成果。一位佛光會的幹部形容慈容 法師：「她是佛光山人際網路的樞紐，是整合人力資源的高手；當面對信仰深淺不一、社會背景不同的信眾時 ，懂得運用策略，該硬的時候硬，該軟的時候軟」。佛光會在她的帶領之下，發揮了最大的社會功能，顯然是 在意料之中。

談到如何領導一個介於宗教性與社會性之間的團體，率直的慈容法師坦承，平常的聯繫、照顧，提供各種資源 、訊息，其實都是蠻大的負擔，「但只要人人都能在這裡激發良知、慈悲心，把宗教情操帶回自己的社會位置 裡去，這就是我們佛教對社會的回饋。」

創意帶來法喜

星雲大師曾說過，只要是容法師辦的活動，他就可以安心上台主持、主法，不必掛慮會出什麼紕漏。與慈容法 師合作過數次的倪寶琴師姑推崇這位大師兄：「是一個很有創意的人，而且善於帶動人氣，有魄力，屬於行動 派。」

以最近幾次活動為例。傳統上，每年農曆四月初八援例要慶祝佛誕節，在慈容法師策劃下，佛光山舉辦了一場 別開生面的「佛誕浴佛花藝大展」，以一朵朵來自世界各地的鮮花供佛禮讚；用一束束芳香四溢的奇花異木， 扮演一幕幕動人的佛教故事。他準備了花車行佛、花食品茗、花飾設計，花之療法，合唱比賽，傳燈獻燈等一 連串精采節目。此外，又曾打破春節團拜的虛應故事，推陳出新，在桃園縣立體育館，為兩萬名佛光會員舉辦了 「萬人祈福平安燈法會」。

在策劃社會公益活動方面，眼看近年來，我國倫理喪失及國民道德敗壞，慈容法師全力推動「淨化人心」系列 活動，其中之一是轉化佛教基本「五戒」為七戒－一戒煙毒、二戒色情、三戒暴力、四戒偷盜、五戒賭博、六 戒酗酒、七戒惡口。最特別的是不說教、不訓話，而是以具啟發性的籃球比賽來表現，邀請影視明星、民意代 表組成球隊，與佛光山的青年沙彌友誼對抗，引起媒體高度興趣、廣泛報導，成功達到傳播效果。而在每年的 信徒香會中，穿插合唱表演、育幼院院童演出、遊園會、義賣等，慈容法師用創意，贏得了萬千大眾的法喜。

賣命也賣品質

很多人看見慈容法師對於各種事務指揮若定，好像天生的女強人，殊不知其中經歷過許多的磨練。她早年負責 幼稚園，孩子的反應最直接，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所以在一次次課程設計、活動帶領中，學會 揣摩大眾心理，以及人性的需求。日後又在星雲法師刻意栽培之下，出任婚喪喜慶法會的司儀，從中領略到控 制流程及掌握氣氛的訣竅。然而最大的驅動力是她的「高標準品質觀」。前任台北道場當家的依德法師記得， 慈容法師做事一絲不茍，某次普門寺要舉行秋季梁皇寶懺，前一晚送走唸佛會的信徒，開始布置時已接近十一 點，準備得差不多了，請她來驗收，大家見她臉上神色不對，二話不說，全部拆掉，一起動手重做，等完成時 東方已經發白，洗把臉又開始重複一天的忙碌。

在依德法師眼中，這位大師兄永不休息，更永不言老－「只要一做起事就會忘記時間，生病也硬撐下來」－常 常中午十一點半打板時，見她沒空來用餐，只好幫忙留一點下來，到了下午三、四點收拾碗筷時，經常粒米未 動，原因是一波波訪客、一個個電話不停插進來，讓她連吃飯的時間都無法騰出來。依德法師說，假如一天有 四十八小時，他恐怕依然是這樣拚命。

談到慈容法師，之所以能和四海的信眾廣結善緣，其實背後也有一段「自我改造」的故事。由於天生個性比較 耿直，無意中會給人不茍言笑、難以親近的感覺。當星雲法師苦口婆心地勸她：「你既然名叫慈容，怎麼可以 沒有慈和的笑容呢！」－她便開始強迫自己隨時面帶微笑，主動和人招呼寒喧，甚至「練習」到嘴笑僵了，喉 嚨也講啞為止。經過足足半年時光，不但成功的轉換了表情，也適度的調整了心境，於是慈悲親切之情自然流 露，同時也贏得了更多人的尊敬。

因緣際會，接待美國副總統高爾

一九九六年初，當佛光山台北道場的弘法寺務已經步上軌道，中華總會的會務也在迅速成長中，慈容法師又奉 派到美國洛杉磯，接任西來寺住持。就在他上任未滿一年，因緣際會的接待美國副總統高爾先生，並謁見總統 柯林頓先生，此舉不但提高了華裔在美國的地位，更為教界的比丘尼寫下一頁光榮的歷史。

一九九六年七月廿二日，柯林頓總統本來約好前來西來寺，因臨時多場活動，因此改請慈容法師到世紀飯店見 面。席間，柯林頓總統除了稱讚西來寺為西半球最莊嚴的佛教寺院外，並肯定西來寺促進東西文化交流所扮演 的角色。對此慈容法師深感欣慰的表示：「自從奉派到美國弘法期間，就特別留心美國的風俗民情，藉以深入 了解美國社會，希望佛教能在美國本土化，融入當地。尤其美國愛好自由講究包容，所以慈容法師把中國佛教 音樂（梵唄）在美洲各地演出，並組織青少年管弦樂團演奏佛教聖樂。

走到那裏，就把朝氣、活力帶到那裏，這就是慈容法師。

電視弘法的新里程

籌組「佛光衛星電視臺」，這是佛光山社教弘法的另一個里程碑。早期慈容法師即曾奉師命，到民本電台錄製 佛教節目及佛教歌曲，而後在台視、中視、華視做了甘露、信心門、星雲大師講座等節目，多年來對視聽弘化 事業也一直極積參與，不但具備專業知識，尤其長期隨侍大師，對星雲大師人間佛教的弘法理念容易體會，因 此責無旁貸的負起主導佛光衛視的重大責任。

一九九七年十二月十四日佛光衛視正式開播，依據大師的理念，開始為佛光衛視製播一連串淨化社會人心的節 目，包括地方民俗、大千世界、聖地巡禮、宗教影片、動物世界單元、連續劇、佛學講座、人間新聞、言論擂 臺、大眾之聲、機智問答、修持心得、趣味問答、兒童佛教故事、信箱時間、書香時間、說故事、電視佛學院 、親子關係、佛教法律常識、婦女世界、佛學講座、禪宗公案、佛教入門、每日一偈、迷悟之間、法會介紹、 佛門常識、佛教時事分析、佛教音樂等。

佛光衛視在電視史上是唯一不收商業廣告的社教電視台，所播的節目都是融合知識性與生活性，是一個沒有污 染的純淨頻道。開播至今即將屆滿五年，受到社會大眾的好評不斷，也曾多次榮獲電視金鐘獎的肯定，是一直 落實人間佛教「給人希望、給人信心、給人歡喜、給人方便」的精神食譜，讓佛法深入到每一個家庭，提昇生 活品質，達到寓教於樂的目的。

佛光山梵唄讚頌團的領航人

一九五四年，星雲大師深知佛教音樂動人心弦的特色，為接引青年學佛，首開先河，以音樂弘揚佛法，在宜蘭 成立台灣第一支「佛教青年歌詠隊」（吳小姐就是其中之一），首創「佛教之聲」節目，領導佛教青年定期至 中廣民本電台播音，並於各種佛教活動中加入現代式的佛曲演唱，讓佛教音樂走入社會大眾，這一創舉，讓佛 教展露生機，接引許多青年。

一九七九年，佛光山在台北國父紀念館首度舉辦「佛教梵唄音樂會」，造成教內教外愛好音樂者的震撼；一九 九○年「佛教音樂梵唄弘法大會」再次造成轟動；一九九二年起，每年於台北國家音樂廳和國家戲劇院表演「 梵音樂舞」，都是慈容法師一手策劃引導佛教的梵唄音樂帶入國家音樂殿堂，提昇佛教音樂的水準。

一九九七年，「佛光山梵唄讚頌團」到歐洲巡迴演唱，清揚優美的微妙音聲，讓歐洲人士聽得感動莫名。之後 每年便由慈容法師帶團，巡迴於澳、亞、美等各洲表演。此外，二○○○年的美加巡迴演出，行程早在半年前就 已排定，豈料臨行前夕卻驚爆「美國九一一事件」，雖然如此，讚頌團仍然如期啟程，配合星雲大師的巡迴弘 法，從十月十三日起，分別在多倫多、滿地可、紐約、華盛頓Ｄ．Ｃ、溫哥華、洛杉磯等地，總計演出六場。

其中，紐約林肯中心是所有藝術家憧憬的舞台，是當今世界上首屈一指的藝文表演場所。「就在這一次，佛教 界首度將梵音樂舞搬上林肯中心，不但為佛教音樂留下一個璀璨的歷史，尤其是在美國遭受九一一恐怖攻擊事 件之後，以梵音樂舞來安頓人心，意義更是深遠。」一次次的演出慈容法師對節目的策劃、舞台的設計、燈光 的焦點總是都親自指導。明年又將繼續前往歐洲巡迴表演，甚至大陸當局也透過相關單位，邀請佛光山梵唄讚 頌團前往演出，屆時他希望能以佛教的梵音，促進兩岸進一步交流。

推動網路佛學院

「以教育培養人才」，這是佛光山開山四大宗旨之一，此中包括僧伽教育與信眾教育。從早期的信徒講習會、 都市佛學院、勝鬘書院，乃至現在的讀書會等。甚至為了因應網路時代的來臨，星雲大師更念茲在茲，希望發 展網路佛學院。 隨著台北三峽金光明寺的落成啟用，可望實現佛教網路佛學院，主要做為發展佛教大學之用。首任住持慈容法 師，理所當然的兼任了第一任校長，目前正著手課程的安排、教材的編印，以及網路等硬體的架設。慈容法師 表示，佛教必須隨順時代發展，不斷改變弘法方式，才能日新又新，而不致被時代的潮流所淹沒。他充滿信心 的表示，要辦好網路佛學院，讓佛法隨著網際網路的發展，無遠弗屆，為佛教開創另一個弘法的新紀元。

就任本栖寺教育長，培訓弘法人才

日本本栖寺二○○二年三月一日正式啟用，星雲大師希望本栖寺能夠不斷舉辦各種國際學術會議、文學寫作會議 、佛學研究會議、佛教金剛會議、婦女會議，以及各種講習會、短期書院、遊學上課，乃至佛七、禪七等共修 活動，透過文化、教育、禪修的舉辦，一者培訓僧俗弘法人才，間接的也能提昇佛教徒的素質，同時發揮淨化 世道人心的教化之功。

膺此重責大任的人選，幾過大眾推舉，由承辦活動經驗豐富的慈容法師雀屏中選。對此慈容法師表示：「佛光 山雖然多年前在日本東京、大阪、名古屋、福岡等處已設有道場，但因寺院腹地有限，無法舉辦各種學術會議， 乃至文教活動，如今有了本栖寺這麼一處山明水秀、風光明媚的地方，不但是一處學佛進修的人間淨土，必然 成為培養僧信人才的現代化道場，相信未來定能對社會及佛教的發展，做出一番貢獻。」慈容法師一如往常， 充滿信心的表示。

因緣具足，成就大道

回首六十載春秋，這位勇敢女性當年的理想，都在一一達成，甚至已經遠遠超過！慈容法師以弘法利生為目標 ，倡導正信佛教，從自我修行到積極投入社會教化，熱心推展社會教育，卓然有成。長期於國際間宣揚國粹及 從事人道救援的慈容法師，曾遠赴印度、菲律賓、尼泊爾、馬尼拉、泰北、南非、斯法基蘭、寮國、柬甫塞、 越南、緬甸等地賑濟，將中華民國的文化與愛心散播海外，更協助外交部推動國民外交，一九九九年，榮獲外 交部頒發「外交之友」勳章表揚。 慈容法師回顧前塵，認為今天自己所從事的法業，遠遠超過當年出家時的理想，她說：「如果我沒有出家，可 以從一些同學身上看到自己的影子－－一個平凡的老阿婆。」－而且：「這一生最大的幸福是跟對了師父，在 工作中學會了忍耐、謙虛、恭敬，使我的人生更豐富、更充實」。

四十年前，慈容法師以一位自覺新女性的身份邁入佛門，如今，她為台灣佛教挹注了盎然生機；她不但為理想 而活，同時也為其他女性指出另一種人生的抉擇。這位兼具宗教情操與社會關懷的佛門僧尼，在大眾的快樂中 找到了自己。

慈容法師大事記

著有《我看美國人》一書、學術論文「佛教史上的改革創見大師」（發表於《普門學報》第七期）， 以及各種特刊的專文無數，散見於《佛光世紀》等刊物。

參考資料：《薪火》
（本文經慈融法師審訂潤飾；黃美英彙整；日期：2002/10/07）